身子这一夜折腾得难免疲累,郑婉一觉直睡到了晌午,也不曾有人来打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耳侧似乎有细微的鼾声,一起一落,听得不算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婉埋头又赖了一会儿,待拾起了点JiNg神,才模糊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清了眼前的东西,她不由得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才见过的狐狸不知什么时候也爬上了榻,正蜷在她身侧,将她的手埋在肚皮下,眼下正埋在yAn光里,好不安逸地歇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狐狸生得机敏,似乎是感觉到了郑婉的停滞,也翻了个身,伸着胳膊抻了个懒腰,窝在榻边,朝她虎头虎脑地瞧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尖牙亮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天擦亮时郑婉瞧见过完颜异手指上的伤口,问了一句,说正是拜它所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伤口决计是算不得浅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这事,郑婉一时倒不敢轻易赶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人一狐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瞧着,郑婉思索片刻,先小心翼翼地将手从它身下cH0U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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