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说话的档口很漫长,但接收者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耳后若即若离的触碰不过方才短短一瞬,但淡淡的痒如同水边波纹,持续X地仍余有波澜,像此刻她心底并不受控的游离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婉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莫名笑了笑,随后索X抬眸,定定瞧着他的双眼,坦言道:“眼下看来,似乎我亦无法独善其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仍是垂眼瞧着她,分明是很有压迫感的姿势,但他做来并未给人以相应的感受,郑婉反而觉得很自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索X全然放松下来,倚在了床头,坦然同他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了这样算是清楚的答案,完颜异也似乎没有什么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囫囵算下来,方才倒也能称得上是互通心意的场景,只是他们二人总是有悖纲常,亲近时不曾因尴尬束手束脚,眼下也并未因方才双方的坦言而多增旖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”青年的目光略微一动,落到她落满浅浅红痕的脖颈,又问了一遍,“方才可有不虞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婉垂眸一笑,似是而非地回了句,“我并未说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完颜异略一挑眉,偏要将话扯明了说,“舒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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