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是个几十年难遇一次的反骨,天生一副粗犷X子,做了许多他们前凉nV人也不能做的事。生一副nV儿身,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,反倒跟着她爹那个老狐狸一起舞枪弄棍,甚至还在战场上狠狠给他挖过几回坑。
直到南宋那个草包皇帝怕了她们家的盛名,暗中将那一老一小算计入无援之境,他才算是借着那GU子东风,趁势凭敌之手彻底解决了这桩心头大患,将那nV人也顺道虏了回来。
说是报仇,其实他自己心里最清楚,第一次将那个nV人压在身下时,她眼里的不屈与恨意,如熊熊烈火般灼着人,简直将他烧的像要Si了一样畅快,一连折腾了多次才肯暂且罢休。
从前在战场上时不时也能和他过上两招的人,即便是被人废了武功,也仍是拼着一口气负隅顽抗。
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nV人咬的浑身是伤,但脑海中荡开来的兴奋愈演愈烈,身T零星的痛感如同变了质,莫名让人上瘾于那种麻涩。
恨不得把他折骨断筋的人,最后还不是要在他身下急喘着支离破碎。
眼下便是多年后,他仍是常常回味那一晚。
天知道他有多想再尝一回同样的快活。
可惜时间长了,他尤觉不够,一时玩过了头,b着那nV人给他留了个种。
原想着能有个新的由头,更能戏耍她一番,却不想那孽障落了地,那nV人一听见那哭声,便像是被T0Ng到了心窝子,躺在床上双目失焦,仿佛被捶成了个只会喘气的活Si人。
从那天起,那nV人便再没了趣儿,一日日越发变得麻木迷茫,好像连恨都没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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