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有些心疼,生病的小姐想的不是自己的父母,而是他这个外人。
车子在路口调头,驶往了老城区,在一片嘈杂的晚市吆喝声中,宓钦将车子停在了一处民宅,和保安师傅说了好一会,才来副驾驶接小姐下车。
索X他家只是二楼,小姐由他背着进了门,被轻柔的放在他的床上。
而明明是这个家的主人,宓钦却表现的颇为局促不安。
他在想床上用品是什么时候清洗更换的?会不会有奇怪的味道,他最近在床上有做什么吗?小姐的那条蕾丝内衣他塞到哪去了。
想着想着,棹今今突然嘟囔了一句:“好难受啊宓钦。”
他立刻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,从家里翻出T温计。
38度5,怪不得烧的脸都在发烫。
宓钦立刻跑下楼买了退烧贴和退烧药,喂了小姐吃下后,看着她睡着了,才在沙发上坐下。
他的家不大,一眼能望到头,破旧、寒酸、狭小,是这个家的形容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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