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觉得奇怪——他向来是最不需要“结束仪式”的那种人。
她坐在沙滩椅上,手里那杯果酒温得快没了气泡。
耳边是项目组同事说笑的声音,夜风从海面吹过来,卷起沙粒和焰火的香。
那种“终于熬完了”的感觉,很安静。
像一口气提得太久,忽然松下来,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呼x1。
一瓶气泡水被递了过来,是项目组的另一个nV生。
“终于结束啦。”对方笑着说,眼睛弯起来,“我这次出差,是进公司以来最长的一次。”
何瑾俞接过水,轻轻笑了笑:“你不是说你家有个小孩吗?”
“是啊,才两岁多。”她打开水瓶,坐在何瑾俞旁边,“这段时间天天视频,她在屏幕里哭,闹着要我回去,我看得心里发酸。
气泡水的声音“咕”的一声在瓶里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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