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在原地，犹豫了几秒，缓缓走近：“华总，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他盯着她，极具侵略X的审视。
华砚洲停了两秒，忽然微微一笑，“第一次来这里？”
“是。”她低声回答。
“难怪。”他语调缓慢，像是在叙述某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，“这里的人都知道，汇报时不要看我的眼睛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她问得很轻。
他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然后，极慢地收回视线，轻轻吐出一句：
“因为我不喜欢。”
他起身，将黑sE外套搭在臂弯，离开前，似乎随意般停在她身边，低声道：“下次，记住我的习惯。”
自从那场季度汇报结束，何瑾俞莫名觉得日子过得慢了许多。
她本以为那天华砚洲的话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或警告，但她很快发现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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