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瑾俞望着他,半晌没有出声。
过了好一会二,她轻轻点了点头,声音很低:“......好。”
没有争执。
只是那种微不可察的落差感,悄无声息地在心底生了根。
就在她思绪飘远的时候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振动声在午休期间的办公室显得格外突兀。
何瑾俞回过神,拿起手机一看——
是个座机号。
她皱了皱眉,接起来,声音压得很轻:“喂?”
“您好,请问是何瑾俞nV士吗?我是康宁疗养中心的张院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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