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,那个被他父亲的保镖按住的青年,倔强又不愿低下的头颅,终于低垂,隐入无人可见的黑暗。
“其实,都不一样了。”
南知岁唇角微微上翘,看着他说道。
“你也知道的,为什么还要来呢?”
周引霄眼睑半敛,他似也轻叹:“岁岁,没有什么不一样的。
“只要你想,我们随时都可以和以前一样。
“当初,是我的错——”
他的话语还未说完,就被南知岁直接打断。
“我并没有骗你。”她捧着那杯已经凉了的红茶,声音里多了些许冷意,“我和随望在五岁的时候就认识,从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到高中,我们都是同班同学。”
周引霄面sE不动如山,只有瞳孔微微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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