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晚餐,随望自觉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南知岁站在餐边柜前,目光看着酒柜里的各种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望的夜店是和别人合伙开的,他主要负责投资和拉人气,日常管理是他的朋友在做。他以前没事就泡在夜店里,还学了一手调酒的好本事,家里自然也藏了不少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随望看她站了有一会儿,擦擦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南知岁仰头,目光如月下夜湖般波光粼粼地看着他,小声地问道:“我今天可以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和随望重逢前的一段时间,她的睡眠并不好,然后……她就开始喝酒,也不算是酗酒,就是喝两杯让自己微醺就能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望把她送到医院检查之后,压着她调理身T,酒自然也断了——其实她并没有酒瘾,随望在身边时,她渐渐能睡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随望被那种可怜兮兮的祈求目光瞬间击中,他没在她脸上见过这样毛茸茸的小动物一般的神情,一句“可以”差点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的大脑及时醒悟,刹住车,咬牙拒绝:“不行的,宝贝,医生说吃药膳要忌烟忌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南知岁耷拉下耳朵,背影孤零零地离开酒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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