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想着,手b脑子更快一步。薄寒川在失神间,把时溪午的K子给扒了下来。然后在黑暗里m0索着,颇为艰难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再一次挤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溪午被顶得一颤,原本紧窄下T撕裂似的疼,但她累得暂时陷入了昏迷,所以并没有醒来,只是出于本能,很痛苦的哼唧了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薄寒川再也不敢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T内真的好舒服,他一点也不想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算了,就这样吧。薄寒川闭上眼睛,呼x1着怀里nV人的暖香,渐渐步入梦乡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头痛,时溪午在半夜醒过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躺着,睁开眼睛,目无焦距地望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背后被热意紧贴,她整个人被薄寒川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下T很不舒服,又酸又胀,泛着被外来入侵过的疼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挣了一下,没挣开,睡梦里的男人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,皱了皱眉,把怀里的nV人搂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溪午百般无奈,却也无可奈何。想翻身又怕吵醒他,长久地维持一个姿势难受极了,却也只能默默等待胳膊灌沙似的的酸麻劲自行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昨夜的运动量激增,薄寒川的生物钟依旧很准时。洗漱过后,他找家庭医生拿来了药,轻手轻脚帮她涂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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