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告人江啼微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要将头仰起,才能看到高位上坐着的人,他低头翻材料纸张磨蹭,书记员手中的笔在纸上落笔。江啼微坐在被告席上,脸上没有表情,只有视线偶尔飘忽。听见的每个字,都像隔着一道厚重的玻璃墙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法槌落下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    教室里闹哄哄的,历史老师手里的实木戒尺刻着弟子规,重重的拍在她的课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啼微,你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从书后慢悠悠的抬头,右手将便利贴大小的小信塞进书里,是哪个高中部男生递过来的,才刚看了两行字。来不及将书合上,那封信已经被老师cH0U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课看情书?你很有出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不及辩解,后排已经响起窃笑声,那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被定罪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师回到讲台斜眼看她,“早恋找对象不能找字丑的,下课时间看不清的字还要上课继续研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埋着头,血Ye从领口攀升,从脖子红到脸颊,又从脸颊红到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很听话,一直一直,努力在班里做个小透明。被老师当众批评,足以让她哭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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