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一笑，没有否认，也没有补充。
“你在哪学的摄影？”
“八大。”
他说话速度不快，却像每句话都修剪过，留白极少。
“展览主题是？”
“私密空间与X别凝视，从暗房到观看者。”
这次轮到她轻轻笑了一下。
“那你是用相机看身T，还是用身T看相机？”
他没笑，只说：“我用相机看的边缘。”
她挑了挑眉。他抬头看她，眼神安静，却没有退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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