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话,只是腿又夹紧了些,腰却软得支撑不住,只能趴着,全身颤着,把自己交给他反复拉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,一手抓住她手腕,把她拉起来,让她上半身贴在他x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听见自己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闭着眼,手指捏着他手臂,唇角终于松开,发出一声断掉的喘。

        水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,像某种失控的节拍,整间屋子都淹在那种“什么都不剩,只有身T”的空白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她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,除了自己心跳的回音。

        &的动作已经失去节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压抑,也不再等她身T给出任何允许。他只是一下下顶进去,每一次都更深、更用力,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彻底塞满,填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整个人快被撞散了,指节扣住床单,胳膊在颤,声音被压在喉咙里,每一声喘息都碎成细小的颗粒,混在撞击声和水声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快不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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