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了一首诗。
纸上没有署名,也没有押韵。只是几行不安分地拐着,写满了一张旧信纸。
他没有直接给她,只是把它叠成方块,夹在她水杯下的杯垫里。
上完课回家的时候他被陈白叫进了房间。
“你这也太像勒克莱齐奥了吧,”她说,“连标点都懒得加。”
&靠着门框,歪了歪头:“你读完了吗?”
“读完了。”她停顿一下,“但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在表白。”
“不是。”他回答得很快,“是宣战。”
她笑了一下,没接话。
他走过去,俯下身,吻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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