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段日子你把我独处的时间占满了,某天我发现,我好像很久没有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,那种感觉非常轻松,很舒服,我好像也习惯了你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这个习惯的过程,她也慢慢发现他跟想象中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你在我眼中高高在上,说难听点,很装,装就算了,脾气还差得要Si。对nV生没多少绅士风度,还设局把我整得好狼狈,当时我就觉得你真是个烂人,后来你又把我关在别墅,我以为你会nVe待我,结果你整人的招数好幼稚,我不仅不怕,还每天好吃好睡,甚至长胖了几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我看不懂你,你总是莫名其妙的,像脑子有病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经以为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,直到那天,她把他一层一层剥开,看到那层皮囊下藏着一副残缺的灵魂,那一刻才发觉他们多么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擅长伪装自己,把满身荆棘的样子露在外面,谁来碰都得扎一手血,多唬人啊,但其实只有他们知道,他们只是怕受伤,所以才先伪装起来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懂我的感受对吗。我生日那天,所有人看烟花的时候,只有你知道我在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晚我挺难受的,你就坐在旁边,陪着我,安静听我说话,听得特别认真,好像每个字都能感同身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灵魂共鸣,唯一能确定的是,那张脸不再冷漠,他在尽力感受她的感受,哪怕那种感受是痛的,腐的,不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讲述着,这段故事ch11u0又g瘪,剔除了血r0U与温度,只剩下一堆苍白骨头,显露最真实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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