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菁宜眸光一落,屏幕上显示柏黎的名字,她将手机接到耳边,听那边慌慌张张说了几句,眉头一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传输至百分之八十,她匆匆拔下U盘,把那几份编有年份日期的光碟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地下室出来,来不及跟蒋柏细说,把U盘转交给他后,祝菁宜将车驶离别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弄不弄?”

        酒吧二楼的包厢里,侯叙廷把人踩在脚底,手里拎着一根钢制bAng球棍,在邹文恺的头顶来回晃啊晃。他状态轻松随意,碾Si他跟碾Si一只蚂蚁没有分别,不过今天惹的人不是他,所以要问,问司崇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弄不弄,怎么弄,都随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苛昱和纪凛转过头,也都看着他。四个人没有言语交流,却足够默契,过去的某些画面在这一刻重现,司崇羽想起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初二那年,有个外地来的暴发户二代,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,以为家里有点小钱不得了,成天在学校横行霸道惹是生非。有一次踩到司崇羽头上,被他出手教训过一回,结果那小玩意儿被收拾了还不长记X,反倒记恨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司崇羽是没人要的小可怜,骂他是小杂种,把婴儿照片换成司崇羽的头像,贴上“试管宝宝”的标签,发在论坛表白墙上到处叫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,小崽子被他们抓进男厕,身上衣服扒光了,半截身子摁进尿池里。他发出惊恐的叫喊,求饶,认错,而迎接他的是一记记狠厉的拳头。打到人奄奄一息,侯叙廷一脚踩在他背上,把那张鼻青眼肿的脸转过来,给司崇羽看,要他用这副苟延残喘的模样跟他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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