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十二点,一处废旧工地,空旷灰暗的空间里回荡着男人嘶哑的惨叫。
“就你嘴贱是吧?”
陈苛昱一bAng挥下去,bAng球棍摩擦空气,JiNg准有力打在男人手臂,砰地一声,发出裂到骨头的闷响。
“啊!!!”
叫声一次b一次惨烈,跪在地上的男人被脱光了衣服,打得浑身青紫。
几小时前,他还舒舒服服躺在宿舍吹牛b打嘴Pa0,哪想到自己会因为一句话付出惨痛代价。深更半夜被一群打手架走,扔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鬼地方,被扒得只剩一条K衩,Si狗一样趴在地上遭人毒打。
“我错了、错了…别打了…求求你别打了…”
他害怕得蜷缩颤栗,哆哆嗦嗦抓住男人的K脚连连求饶,陈苛昱啧了一声,表情嫌恶地挪开,随后蹲下身把人拎起来,bAng球棍架住他脖子。
“听说你玩过她?”
陈苛昱声线低沉,bAng球棍头部一下下拍打嘴贱男的脸,“都怎么玩的?来,给我演示一遍。”
“没有没有…我胡说的!我都不认识她…”
嘴贱男疾声否认,一边猛扇自己耳光。他被揍得只剩半条命,能不能活着出去全看对方,只能拼了命地求饶,求求他放他一马。
陈苛昱眼都不眨,手起刀落,又一棍打在他肩膀,嘴贱男痛得嗷嗷直叫,泥鳅一样满地打滚,周围此起彼伏地倒cH0U气,唯有一人,他八风不动坐着,手掌托腮,以旁观者的姿态静静观赏这一场暴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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