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你我之间本质的区别,站在高处的人从不用低头,又怎会懂在角落里挣扎的蝼蚁。
祝菁宜通红着眼,在转身的刹那不争气地落下一滴泪。
陈苛昱没回头,他走得决绝,没有任何留恋。
凌晨四点半,天蒙蒙亮。
祝菁宜从出租车下来,像幽灵一样游走在宁静街道,一步步走回那个如同废墟的“家”。
屋子里没剩一件好东西,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碎得七零八落,她没JiNg力收拾,把鞋柜扶起来抵在门口,勉强关住大门,而后走回卧室锁上门,倒头大睡。
那晚做了噩梦。
她梦见自己在水里扑腾,眼前一片黑暗,水从四面八方灌进来,她无法呼x1,被一阵密不透风的窒息感紧紧裹缠。
身T在不断下沉,她挣扎着想要逃离,却被人摁住后颈挣脱不得,那个人喊着她的名字,发疯似的对她笑。
垃圾,废物,可怜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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