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茵琪趾高气昂,跳下桌要去拦,有人从旁递了手机过来,说她哥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,让他们走。”侯叙廷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孟聿铭带她去了医院,祝菁宜一脸麻木地被人推进治疗室,医生见伤口不对劲,跟她询问情况,她只是摇头,不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来时手被包成个粽子,手指头像五根冰棍,孟聿铭看着她手,心像被针一样,恨不得回去把那几个畜生再揍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祝菁宜倒没他那样紧张,淡淡扫了眼他脸上的纱布,问他伤口深不深,会不会留疤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背蹭了蹭鼻尖,孟聿铭有些难为情:“皮外伤,不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点点头,说走吧。刚走了两步,感觉脑袋昏沉沉,走着走着脚步有些飘了,好似踩在云朵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双腿软下去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,是那桶冷水闯的祸,把她浇了个重感冒,昏睡时医生给她打了支退烧针,等再醒过来祝菁宜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,手上扎了针,吊着消炎水,孟聿铭还没走,人站在门外,在讲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见他叫声哥,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那边打断,之后是一阵沉默,直到他听得不耐烦,一言不发挂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祝菁宜撑着身子坐起来,孟聿铭回头见她醒了,先过来探她额头温度,确认烧退没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仓库出来她就记着她的包,孟聿铭当时在那辆面包车后座上找到,一直保管着。他给她指了指,说收在床头柜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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