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不言也朝她投来期望的目光:救我,九郎。
得,两个差生,谁都救不了谁。
宣本珍头疼,笔沾墨水,举着半天,手腕都酸了,试卷上只有一滴晕染的墨珠。
她左顾右盼,想找援手。
岂料,望舒施施然搬了藤椅,在她旁边的廊道落座。
宣本珍无语地看他。
望舒淡淡道:“我听闻其他老师说,你素有作弊的恶习,所以,要盯紧你。”
宣本珍恨不得把狼毫甩他脸上。
没办法了,她只好胡乱写答案,总能蒙对一点吧。
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,望舒回到讲台,令众人将试卷交上来,宣本珍不想接触望舒,托隔壁的孙星衍帮她拿上去。
次日,宣本珍头顶犹如悬着一把刀,随时会掉落砍下她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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