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说第三次,起开!”
宣本珍挣扎地在他身上扭动,双腿徒劳地使劲夹他侧腰,此情此景,跟他夜里做的梦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燕三郎呼x1乱了节奏,正想翻身将宣本珍制服,岂料,宣本珍狗急乱咬人,“嗷呜”一声,埋头到他脖颈处,恶狠狠地叼住他一块r0U不放。
燕三郎睫毛扑闪,眨得很快,眸底流露出罕见的不知所措,竟忘了反抗。
“咬Si你。”
她说话的气流扑洒在他肌肤,引起一阵战栗,燕三郎包住她那双肌理细腻的小手,微微收紧。
郑祭酒正在陪同丞相魏徽汇报这段时日学院的各项情况。
当然,他知道,丞相日理万机,哪有闲心专程来国子监听他讲这些东西,醉翁之意不在酒,丞相意在那个小祸害罢了。
“男学生们去哪了?”
两人到了课室,本来丞相原意是巡视一下学生上课的情况,谁知教室空空无人。
郑祭酒招来侍从一问,了悟道:“他们去上弓箭课了,魏丞相,下官带你去弓箭场。”
魏徽虽然贵为百官之首,可如今年岁不过三十又二,生得俊秀雅致,眉目如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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