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三郎忍痛拿丝帕把她嘴巴也给堵了。
这才得以睡个安生觉。
至此,二人梁子结下。
……
仔细想想,他和宣本珍的交集基本都是不愉快的回忆。
他迷迷糊糊睡着,思绪翻飞。
第一年的岁考,宣本珍和李不言偷偷传递小纸条,宣本珍一个失手,竟把团成球的小纸抄扔到他桌上的端砚里,墨水飞溅,他辛苦写好的满纸答案顿时作废。
那时,他气得捏着狼毫的手都在抖,宣本珍见他面sE难看,双手合十,隔着两张桌子,无声跟他求饶。
说起来,这还是宣本珍头一次和他服软。
不过,他想起考试前晚,宣本珍打扰他复习,又跳到他床上,洋洋得意地说会考第一把他SiSi压在下头,末了,还把他叠得方正的被褥踩出几个脚丫印,新仇旧恨加起来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燕三郎朝宣本珍露出一个“友好”的笑容,手将狼毫搁在笔架山,而后,一腔正气地举起手,将宣本珍举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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