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夜,在浴桶里庾窈又软倒在男人胯下,折腾的水都冷了两人又转战到窗前贵妃榻上,等男人又S了三次结束时,外头天都要大亮了。
书青特意跑了一趟送了换洗的衣裳过来,裴嵇这才穿戴好准备离开。
他转身正走,少nV这时扯住他的衣摆,他转头微微笑道:“b都被c肿了,xia0x还没吃饱?”
庾窈羞不可抑,心里一阵暗骂,嘴上却立即道:“避子丸你还没给我!”
裴嵇挑了挑眉,挥挥衣摆语气平淡道:“忘带了,明日你来我院中拿。”
庾窈气得都想捶榻又无可奈何,他怕不是故意的吧!
等到了第二日她觉补够了,人也吃饱喝足,犹豫再三,还是怕有身孕的可能X,不得不朝裴嵇的院子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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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,裴嵇已在檀木案前忙碌了两个时辰,玄sE云锦长袍松松笼着劲瘦身躯,月白中衣领口微敞,暗绣的银丝海水纹若隐若现,腰间玄sE绦带系着枚羊脂玉螭纹佩,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冷光。
狼毫蘸饱徽墨,在洒金宣纸上落下每一笔,点如坠石,竖似苍松,看似恪守馆阁T方正严谨的法度,每一笔转折处却暗藏锋芒。墨迹未g的奏章上,横画如寒锋出鞘,撇捺似裂帛破空,将工整森严的制式写得凌厉如剑。
忽有叩门声轻响。书青隔着雕花槅扇声音传来:“三爷,庾姑娘来了。”
裴嵇腕间毫不停滞,只是淡淡道“让她进来。”
不一会儿,书青领着庾窈停在书房门前,神sE恭敬:“庾姑娘,您请自个儿进去吧。”庾窈轻抿唇瓣,指尖触上雕花木门时微微犹疑。
推开的刹那,就一眼看见书案前垂首伏案的男人,他握着狼毫的指头骨节分明,笔墨在公文间游走如飞,满室唯余笔尖沙沙作响,忽而他眉峰微蹙,霜雪般的寒意自眉间漫开,高挺的鼻梁投下锐利的Y影,薄唇紧抿时弧度凌厉如刀,下颌线条紧绷得近乎残忍,将那身华贵衣衫衬得愈发肃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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