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保证自己的Ai就是无私的吗?你在选择伴侣的时候,不会看对方的长相、学历、工资和家庭背景吗?如果我是个无业游民,想必邓兰时也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的。
我热Ai自己的事业,还有它能带来的财富、名声,我Ai那些用崇拜的目光看自己的粉丝,也Ai我可以决定书本排版、封皮、发一篇博文还要顾虑会不会造成网络暴力的权力。在家人面前炫耀说:“我下个月没空,要飞去开签售会。”从而收获那些蠢货亲戚的注目礼,那种感觉太美妙了。我绝对不想放开。
所以,带来这些东西的邓兰时,就是我的救世主。
在我为“写什么才能火”而发愁时,是她给了我建议。“Ga0一点nV权主义的东西?就是那种nVX向爽文,”当时她说,“设定一个男人灭绝的世界,现在网上有相当规模的社群想看这种呢,然后呢,你还要详细地写男人是怎么灭绝的,类似X别战争的题材?哦,这样吧,就写在一个男人已经灭绝的世界,主角团逐渐发掘灭绝的历史真相,并在知悉渊源后决定不要曝光它的故事。也符合这次征文的科幻要素,还足够引起争议……”
可笑的是,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nV权主义者,大部分人也不会这么认为的,既不够温和,也不够极端,既不能共情她人的苦难,也无法击败自己的苦难。然而,现在为我准备的标签,多是“nVX主义作家”,即便我后来都在写一些和nV不nV男不男无关的三流推理。
写推理也并非为展现高超的逻辑思维能力一开始确实是,要强的少年人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,但是后来发现我没有这种东西,而是为了满足龌龊的。
二十六岁那年,在编辑的建议下,我重启了中学时代的密室杀人案,最终将它扩展成了一个系列。虽然并不是正式命名,但我们私底下都叫这些书“郑延冬探案”。
在我看来,那根本不算严格的推理,b较适合改编成电视剧,用来塑造某个偶像派演员的人设。
你注意到了吧?郑延冬,这是你的名字。
你诞生在我对邓兰时鬼鬼祟祟的窥视里,远在她发现我之前就存在了,而若要追溯这种窥视的起源,那得从更早之前说起。
小学的某个周五,语文老师布置了作业,让每个人回家写《难忘的一天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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