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教练就是小袁,袁嘉澍。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后,她很突然地说:“跟你讲,我考试的时候确实会因为名字笔画太多b别人落后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自己并没有这么想,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:“那你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一直到行程确定为止,我们都没再聊天。我不是个健谈的人,而对她来说,我只是个客户,当然没话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到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,和我的一个朋友,她发了个开心的表情:“好耶,双倍的漂亮姐姐~”我回复:“她确实是漂亮姐姐。”言下之意我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无视了:“漂亮姐姐们几点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我们在雪具处见面了,b预约的时间早了一些,她还在带一个少年班,看起来是一群小学生,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穿戴装备,吵得我头疼。她说自己只是助教,帮老师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眼,我就不喜欢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一定很惊讶,但事实如此。她看起来二十出头,长得很高,估m0着有一米八往上,JiNg力旺盛,扎着低马尾辫,戴着毛线帽和耳罩,刘海上有一撮红sE的挑染。她讲着挺标准的普通话,东北口音偶尔漏出一两下,并不显得滑稽,反而令人感到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是不喜欢,不如说是害怕。用年轻一点的说法,就是被社交恐怖分子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邓兰时已经算是很自来熟的人了,和小袁b起来还是内敛了不少。她俩简直一见如故,或者说,小袁一见到邓兰时,就摇起了尾巴,用闪闪发光的眼神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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