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我想,她的烦躁,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积攒的。
我几乎已经放弃了得到快感,只想一心当好服务方,久而久之,1走入瓶颈。总是那几个T位,总是我上她下,总是类似的时间,类似的地点。无论小孩子多Ai吃肯德基,天天吃也会吐的,所以住在一起后没多久,我们便不再za了。
对,年纪轻轻就床Si了。
好像觉得这样很完蛋,有一回,吕老师说要跟我谈谈。她把这当做人生大事,非常认真地列举了床Si的几项危害,以及会对亲密关系造成的显着影响,还给我看了好几篇有关床Si原因的研究。
听着都有点感动了。
“可是,理论归理论,接下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。”她说完,蔫掉了,如果长了猫狗的耳朵,那一定是飞机耳。
我觉得她那样好可Ai,兴致上来了,于是说:“唔,那要不要你掐我看看?”
“啊?”她的手机掉在沙发上,“可是你不是……你不是不喜欢痛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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