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不叫M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学毕业后,我们在同一个城市落脚找工作,便理所当然地分摊房租,住在了一起。既然住在一起,便可能发生X关系了,也是那时候,我向吕老师坦白了自己的X癖,她给出了如上的评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不喜欢痛吗?”她一脸认真地边思考边说,“上次,我不小心挠了你一下,你都气好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倒是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总在回味的,并不是被水壶砸到的痛,或者摔到地上的那个瞬间,而是她冷下脸来,对我所说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是“痛心感”,让我每次都爽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物理上,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身T的,某些方面甚至有洁癖,确实不能算普世意义上的M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,”吕老师仍旧若有所思,“那也就是说,骂你的话,你才会爽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我们黏在一起的总时长并不多,还在努力了解对方喜好,试图争取更高服务评分的阶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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