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g嘛这种表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什么表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……心事重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吭声,突然大叹一口气,放下杯子,用双手捂住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咀嚼的速度慢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出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牙齿将青菜的纤维碾碎后,喉咙却陷入失能,做不出吞咽动作,就像电脑卡机,只能不断重复着上一道程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看我,垂下脑袋,仿佛审讯室里认罪的犯人,“是……是和小袁,你见过的,去年那个滑雪教练,高高的,染了红sE的挑染,”她的右手胡乱在空中b划着,“你说不喜欢她讲话的风格,就是那个人。她说最近搬到这附近了,问我,问我要不要见面。”说到这里,她开始结巴,“我、我、我没同意,不会见她的。”整段的语速都很快,好像想快点Ga0定这件事一样,“她可能不知道你是我nV朋友,以为我单身,但是我刚跟她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心里打的草稿一鼓作气倒出来,她才抬眼,恳求道:“你说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妈常说食不言寝不语,显然,嘴里还有食物,我没法说话,便拿过她的水杯,伴着水像服药般咽下了食物残渣,却因为咽得太急而呛个半S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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