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窈没想到，沈恪第二日就找到了公寓来。
这套公寓，是婚前用爸爸给她留的嫁妆和自己存款买的。
那会儿沈恪工作忙，姜窈只跟他提过一句，当初看房买房都是她自己完成的。
好在他找过来的时候，沈晏礼早就离开去公司了。
沈恪像是一夜没睡，那张英俊的脸写满了疲惫，下巴有新冒出的胡茬，眼睛里还有血丝。
头发乱糟糟的，身上的衬衫也很皱，跟他往日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见到姜窈，他下意识上前几步，可姜窈后退的动作，让他生生顿住了脚步。
他眼眶似乎更红了，伸出的手顿在半空，想触碰可又不敢，喉咙哽咽，“窈窈……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“是我混蛋，我辜负了你，你要怎样惩罚我都行，就是别跟我离婚，好不好？”
他发白的唇瓣颤抖着，整个人卑微到了极致，像是随时都要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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