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柜上缺了把手却不舍得扔的陶瓷杯，小几上两人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，沙发里一对Ga0怪的情侣抱枕。
挂在墙上的巨幅婚纱照上，沈恪环着她的腰身，垂眸注视她的目光，温柔缱绻充满Ai意。
现在看，只觉得碍眼。
她花一个下午的时间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出来，叫来搬家公司，把东西搬回自己在婚前买的一套小公寓。
公寓不大，套内八十坪，一个人住绰绰有余。
离开前，她留了份离婚协议放在桌上的显眼位置，还让搬家工人帮忙把婚纱照拆下来丢掉。
他们十年的感情，要离婚，她想还是留份T面。
沈晏礼电话打来的时候，姜窈正在整理东西，他问她，在哪？
姜窈没有回答，而是嗓音很轻的道，“爸爸，阿恪要回来了。”
沈晏礼淡淡嗯了声，依旧是问她在哪。
“我要跟阿恪离婚了，爸爸。”姜窈转头看向窗外，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绵绵细雨，天sEY沉沉的。
“嗯，窈窈听话，告诉我你现在在哪？”沈晏礼语气急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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