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砚辰没有承诺什麽。
他从头到尾,都没说过「我不会再在学校动你」,甚至语气里还透着点戏谑的威胁。
但之後,他确实没有再碰过她。
没有在教室、没有在楼梯间,甚至连放学後经过她都只是淡淡一瞥,像是那一晚的请求,他默默地收下了。
这让徐悦彤心里微微动摇。
她明知道不该有任何期待——这样的男人,怎麽可能会怜香惜玉,怎麽可能真的为她着想?
但事实是,他确实收敛了。
也许,只是为了驯她驯得更彻底,也许,只是想让她掉以轻心,等她放松,再狠狠踩回深渊。
她不敢赌,也不愿放松。
只是这天晚上,当讯息又来时,她却还是毫无迟疑地收拾好包包,在其他同学还在教室等着去社团的空档,悄悄走了出去。
【今晚九点,明德路90巷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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