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到你我心情都变差了,知道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总是笑着讲这些话,轻飘飘地、甜腻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逗弄一只肮脏的野狗,兴致来了踢两脚,兴致没了就转身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次,她还故意把饮料泼在他的桌上,在全班人面前摀嘴笑得花枝乱颤,周围一片压抑着的笑声,她笑得最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擦着桌上的水渍,低着头,听见她用几乎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: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怜虫,这样也只敢缩着,真是废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没有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,把所有情绪都一点一滴压进胃里,任它们在暗处发酵成病态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──b如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b如他正想像着,把她那双总是踩着高跟鞋、轻飘飘经过他面前的腿掰开,让她在哭着求饶的时候,爬到他脚下,像条狗一样T1aN他的,把她骄傲、明媚的模样全都弄坏,弄脏,让她一辈子只能留在他的Y影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放学後,教室只剩几个人在整理东西。他窝在最後一排,默默收拾背包,打算像往常一样,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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