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那条消息发出去好几分钟,江燧没有再回,最后锁了屏,把手机扣在桌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燧下午从疗养院出来直接去了游戏厅,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交班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他帮人顶班。结束之后没回家,向着一个明确的方向驶去,风从耳边刮过去,吹得眼睛发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靠在时之序家单元楼的铁门外,低头点开通讯录,拨通号码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,却是极低的声音:“……喂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有些哑,带着刚醒的困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。”他嗓音也很轻,像怕吵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话,手机里只传来一阵细微的翻身声,像是她坐起来了。过了几秒,她问:“你到家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我在你家楼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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