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递给他一根烟,点火时手碰到他指节,忍不住皱了下眉:“你这又g了一架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燧低头,指骨上的红印斑驳未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打谁。”他x1了口烟,声线低得几乎听不清,“砸了他酒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光头没接话,只拿起桌上的牌继续扔。他知道,这不是江燧第一次这么做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他不是为了反抗——是为了让自己别疯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次说的那个转学的事,还考虑吗?”另一个瘦高的男生开口,语气带点小心,“外省那个学校,我表哥真能帮你弄进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燧没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他慢吞吞吐出一句:“我妈走得了,我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妈也不想你被困在这儿吧。”光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会说的。”江燧笑了笑,没什么温度。也不会求我走,也不会留我。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轻飘飘,像在讲一桩小事。但眼底那一瞬的光,像钝刀刮过水泥地,闷,y,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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