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序没接话,只是坐着,过了会儿才轻轻说:“是你说的,不联系了。”
江燧看她一眼,眼里掠过一点后悔,他叹气,又像认命。他把吹风机丢在一边,手指从她肩上滑下,慢慢抱住了她。
“对不起,”他说,“但你来就够了。”
她靠着他,忽然觉出他身上热得不正常,伸手m0了m0他的额头。
“你在发烧。”
“没事,”他拉住她,“低烧,主要是有点饿。”
时之序毕竟有个当护士的妈,知道有的人烧得狠了会习惯高烧的T温,误以为自己只是低烧。她眉头皱得更紧,显然不信,转身想去拿外套,打算出去买药。
可江燧的手扣在她腰上,没有让她走的意思。
“现在是晚上一点钟了……时之序。”他低声说。语气不重,却拦得住人,因为不像命令,更像撒娇。
时之序有点犹豫。
“真没事。”江燧想了想,说:“实在想做什么,就帮我热一下刚才的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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