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燧低头开始吃自己的早餐。
时之序吃了几口后，放下勺子，抬眼看对面的人。
不生气、不挨揍的江燧挺像个好人的。他的眉眼没有那么锋利了，脸上的棱角也少了些许威胁感，反而显得有点懒散，透着一GU沉默的温和。
时之序心里翻涌着不安。像是JiNg心导演的悲剧没有按她的剧本上演，观众没有流泪，甚至演员也没有崩溃。她本以为自己会在此刻彻底崩塌，或者至少能从江燧身上引出一些尖锐的东西——伤害、羞辱、控制。
可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江燧看见她发愣，微微抬了抬眉：“怎么了？豆浆太烫？”
“没有。”她淡淡地收回目光，又想起什么，连名带姓地叫他，“江燧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们在学校，能装得像以前那样吗？”
江燧看着她，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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