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远远刚想坐下,就感觉手被牵住了,转身看过去,江柯牵着她的手在和服务员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服务员就捂嘴憋笑地离开了,徐远远一脸疑惑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说完站在她的身后,等着服务员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服务员抱着两个大抱枕走了过来,递到江柯的手里时笑容都快要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她说什么了?你要抱枕g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一走,徐远远就悄声问他,声音很小,江柯俯身将耳朵靠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出热气打在耳朵上,就像羽毛扫过般隐隐作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她讲我们刚做过痔疮手术。”他说这话时板着脸,正经的不像是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!”徐远远没忍住,打了一下他的手,没用劲,跟猫挠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不过我想你应该需要这个。”江柯将手里的抱枕放在她的位置上,又将另一个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徐远远赌气地拿开抱枕,直接坐了下去,顿时PGU上的疼痛传遍全身,直通大脑,她感觉全身都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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