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在听到地点是酒店的时候,透过后视镜看向徐远远的眼神中带了些打量。
徐远远不是没看到那恶心的眼神,她很清楚司机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在这三四线小城市里很少有半夜不回家住而去酒店的人,尤其像她这样年岁的nV孩,一般都会被家长要求不准在外面过夜,除非是做皮r0U生意。
可是,她现在顾不上这么多,她现在脑子里全是即将喷泻而出的自毁。
到达酒店时,徐远远就看见有个男人站在门口,黑sE的长款风衣被风吹开衣摆,高龄的黑sE毛衣遮盖住整个脖颈,额前的碎发在风中时不时撩开露出光洁的额面,神情淡然的看着来车的方向。
“一共十五。”司机的口气已不像刚上车那般和善。
徐远远直接扔下二十元的纸票后下了车,关门时用力一甩,也不管什么反应直接走向了等待许久的人。
“我自己找的到路。”站定,她才抬头看他,瞳孔微闪,眼里全是假装地镇定。
“我知道,身份证带了吗?”江柯自然看见了司机鄙夷地眼神,嘴里叽里咕噜地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电子的可以吗?”
徐远远出门什么也没带,就连手机和外套都是母亲追出来送到她手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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