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远远记得自己在梦里哭了许久,嗓子肿胀。
热气充盈中,她反手m0着后背,光滑的皮肤上没有遭受过蹂躏的痕迹,只是梦里的经历太过真实,以至于她的背还有蜡油烫过的错觉。
会接住的。接住什么?
自己的软弱吗?
徐远远脑海立马否决了这个答案,她已经堕落到深不见底,不愿也不想拉着别人一起。
更何况依靠别人,本身就是个风险极大的项目,她本科所学的知识培养了她拒绝一切风险系数大的潜意识。
可她忘了,风险的另一面是收益。
医院没有吹风机,徐远远冲完澡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,想靠着外面的风吹gSh发。
“远远,怎么Sh着头发吹冷风呢?以后老了会头疼的!”赵含芝拎着在医院门口早餐店买的早饭走进病房,一进门就看见她这副模样。
“我老了您都不知道在哪呢,我都不怕,您怕什么?”
赵含芝关了窗户,就把她往床上推,厚重的外套直接盖在她的头上,压得她头都抬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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