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远远脱光衣服躺在床上,由着暖风拂过身T的每一处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皮肤和心里的燥热。
酒JiNg上头,麻醉了大脑,她什么都听不到,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回荡,来来回回。
她忘了谁说酒能解千愁,醉了便能睡着了。
狗P,她现在清醒的很,甚至都能听见心脏强烈的跳动声。
“砰—砰—砰。”
声音震耳yu聋,徐远远SiSi摁住x口,想要它停下来,哪怕一刻也行。
可没什么用,那跳动依旧,跳的她心烦。
那如果拿把刀刺进去,绕过肋骨,扎在上面,它是不是就不会跳了?
徐远远不知道,但如果现在手边有把刀,她一定会试试。
可以的话,她要效仿古罗马皇帝埃拉加巴洛斯,用成千上万吨玫瑰花瓣压在身上,被花瓣砸碎身T后,在甜腻的花香中停止呼x1。
但是情况不允许,她找不到足够多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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