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你,仅此一次。”
他语气极凶。
她不听话、擅自行动……
但就是那一下,她让他在那个蠢罐子砸出的空档里,活了下来。
“小叔叔、你、你轻点……”
夏夏被凶得哭了出来,但还是小心提醒着他。
远b她想象中还要难受,原本忍住的泪水在此刻决堤,在阁楼积压的全部情绪都涌入了同一个泄洪口。
她哭得越来越厉害,是极小的哽咽,眼泪不停地往下落,内心不是委屈,但是又想不出别的理由。
周寅坤看着夏夏满脸泪痕,下意识要去擦她的眼泪,可一抬手,那GU血腥味就漫上鼻尖。
“眼泪自己擦,惯得一句都说不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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