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的温度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已经松了手,站在原地,眉眼平静,气息b她还稳,像刚才那一下不过是跳伞结束后的标准动作,没有任何私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半空,连指尖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的热不是风吹的,是烧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夏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可嗓子发涩,话卡在喉咙里,像被什么堵住了,只好垂下头,眼神躲得飞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舒雯才刚落地,远远看见那一幕,眉梢轻挑,像是自言自语般慢悠悠开口:“可以啊,这也算落地姿势的一种?”

        再回到跳伞基地的小屋时,午饭已经准备好了,是特聘厨师做的本地菜,烤r0U味道都很浓,香气铺满一整间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吃过午饭,因为下午陈悬生还有事要忙,告别时,陈悬生不忘朝夏夏微微颔首:“周小姐,下次要是有空,可以再来英国玩两天,我和舒雯做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返回伊斯坦布尔后,四人分开,一下子又变成了周夏夏和周寅坤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一路疾驰回酒店,房门刚关上,nV孩还没反应过来,胳膊就已经被他拽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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