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想起自己在音乐社时本想录练琴,后来放在了琴盒旁边……但她刚刚太匆忙,根本没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拉上书包,匆匆告别:“我得先走了,再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录音笔里虽然没有录到有效证据,但是如果少了一支也会b较麻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路小跑回到顶层,楼道空荡荡的,只剩值日生在擦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音乐社门前,喘着气,却发现门已经锁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紧牙,握着门把的手指骨节泛白,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,她必须今晚拿走录音笔,周末说不定还要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拿出手机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边的音乐社长接得很快,听了周夏夏的诉求,无奈地说,“我现在已经回家了,你去找管理室阿姨借一下钥匙,她都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挂了电话,又急匆匆跑到一楼管理室,推开门时,值班的nV管理员正坐在风扇边看肥皂剧,桌上的钥匙板挂着整整一排金属钥匙,编号齐全、闪着冷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姨,麻烦您,我是音乐社的学生,刚刚练完琴忘了拿录音笔,能不能借一下钥匙?”她尽量保持平静,放软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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