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删掉了一大段内容,只留下两句话:
「您好,我读了您采访宋教授的文章。请问,我可以和您聊一聊当时采访的背景与后续吗?」
她没有署名,只留了一个匿名校内邮箱地址。
她盯着屏幕上的发件箱良久,像是想靠意念唤出一个答案。
但校内邮箱的信封图标始终沉默。
……
就在曼谷宿舍楼逐渐安静的时候,清迈帕刑山仓库区的灯光仍未熄灭。
一盏吊灯晃悠悠垂在半空,将地面上的血迹映得斑驳发亮。空气中混着药草g燥后的涩味,以及一GU被掩盖不住的腥气。
周寅坤坐在折叠椅上,披着西装外套,姿态懒散,他看着不远处那个被绑在钢柱上的男人,语气平静得像在跟许久未见的老友打招呼。
“我帮你把村子盖得这么好,”他笑着抬了抬下巴,“请我喝杯茶,不过分吧?”
男人的右手空荡荡,袖口耷拉着,一旁的铁制护栏上,还有血锈未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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