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了一下,下意识抬头看他。他已经起身,拿起放在一旁的风衣,朝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没有强迫她,而她也确实不想再待在这屋子里。她点了点头,穿上外套,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园林种着不少香草,薄荷、迷迭香、香茅,被灯光照得泛着nEnG绿的光,连空气中都浮着青草混着土壤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踩着石板路,手臂微微抱着自己。男人走得不快,偶尔回头确认她有没有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一会儿,他忽然停下来,指着前方一个被围栏圈起的小区域:“那块地,种的都是基础草药,天然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恢复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愣,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的身T。回想一下,确实今天没有腹痛,也最没反胃的一次,甚至承受了男人连续两天的餍足……自己也还算站得住。她点点头,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语气随意:“帕刑山那边还会培育耐热X强的新品种,和不同药品结合使用效果更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心脏一紧。帕刑山,是她最早知道“村民被迫迁徙”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到帕刑山那些搬了新屋的村民,想到勒梅笑着挥手的样子,想象到电话里,那些在分红协议下按上拇指印的粗糙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那一片青草与柔光,只一瞬间,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错觉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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