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那包厢又从来不对外,我们不送人反而更显得心虚……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手下迟疑几秒,脑中飞快过了一遍内部陪酒名单、常规高端客户的偏好喜好分析,然后道:“要不……我们先送个能打眼的,看得惯的?不满意咱再慢慢换?”
老板略思考几秒,点点头,“行,就这么办,快去找人,越快越好!”
……
包厢内灯光极低,像是故意设计成逃避现实的洞x。
周寅坤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,狠狠cH0U着烟,手中酒杯未动,杯底那块冰已经半化,浮在琥珀sE的YeT中,像一枚尚未盖章,悬而未定的判决书。
烟雾一圈圈涌出,没有散开,而是迅速堆积在他面前的空气里,浓得像是快要凝成实T。他身上仍是下午那套西装,衬衫收得极紧,但领带是散开的,腕表指针静静地走着,嘀嗒着他和她之间,最后一点尚未彻底冷却的可能。
门被轻轻推开。
有人走进来,在他面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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