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说得是。”他答得g脆利落。
电话又接进来,是林城。
“坤哥,我们连着监听了几十个小时,确认香港警方已拿到陈悬生土耳其仓库坐标,但目前仍未回应,也没有侦查小队出动的消息。”
“不急。”周寅坤语气平淡,“饵不够大,鱼不上钩。就拿陈悬生那批货,给他们冲一冲业绩。”
“到时候这条线暴露了,陈悬生还得倒回来求我们想新法子。”
“好的,坤哥。”
……
因为上午是连着两节Si脑细胞的课,周夏夏最讨厌周五。
教室的椅子像特制的刑具,脊椎压在上面每一秒都是拷问。
昨天晚上虽然他已经很克制,但男人的尺寸摆在那里,到底还是酸胀得不行。现在这样强撑着坐着,连腰都开始隐隐发麻。
她努力坐直,结果也一样不舒服。老师在讲一类压轴题的变式,板书刷刷落下,她下意识地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,却一个字都没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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