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梅一连问了十几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村里的小卖部的售货员,种植园里耕种的叔叔、到溪水边洗衣服的阿姨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现每一个被问到的人,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点奇怪的犹豫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微笑着跟她说“孩子们应该在家里吧,前几天还看见过的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搓着手,含糊其辞地说“被亲戚带下山了”;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人脸sE冷淡,直接摆摆手,像是拒绝再多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勒梅越走越急,越问越慌,只能先回柱子下找夏夏汇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夏夏坐在屋里也同样着急,她甚至让瓦南联系清迈大学在村里做医疗支援的志愿者,对方语气很客气,也答应“会尽力问问”,但现在很忙没办法马上帮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牙,拨打了清迈警署电话,清迈警署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动荡,哪有空处理两个小孩的破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含混不清地应着,最终只是告诉她:“目前所有领导都集中在市里开会,没有额外警力参与救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捏着手机的手发麻,背脊冷得像有冰水灌进骨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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