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右手指关节都磨红了。
小提琴上夹着一个极小的录音笔,像一只微光的眼睛,默默记录着一切。
门外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。
夏夏猛地抬头,下意识地关掉录音笔,塞进琴盒侧袋,弓子险些掉地上。
门被推开一条缝,周寅坤斜倚在门边,衬衫扣子松着,手里还捏着手机。
——刚见完一群自诩学术洁癖、实则只认利益的老狐狸,他心情本就烦透了,晚上还有应酬,中途特意回来,只想看看这只他养着的小兔,见完许嘉伟之后有没有学着撒谎,也好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。
“难听Si了,周夏夏,我以为谁家Si了人。”他倚着门框半开玩笑地打量着。
“等你真能拉出一首曲子想庆功,我看得预约个十年以后的餐厅。”
夏夏脸涨红了,“我,我只是在练基本功。”
她赶紧合上琴盒,动作熟练得像已经习惯练完就迅速收拾。
她声音别扭极了,“你又不懂,老师说我学得很快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