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没问题。”刀峰落到上唇附近,周寅坤微微抿了下嘴角,顺势一滑,泡沫落入水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难的是财政局。”老谭皱了眉头,“他们其实是吃定咱们急。知道这个项目一旦落地,每个月的资金流都是上亿,所以Si咬着一个点:基金会必须成立清迈本地子公司,每月向地方财政拨‘教育支持专项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着说是教育支持,实际上就是一条固定的灰sE回扣线——也是五年,最少一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支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少三个面向公众的公开活动:健康讲座、扶贫援助、乡村医疗援助,形式不限,目的就是让我们持续消耗,但受控于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寅坤冷笑了一声,手上的刮刀继续缓缓滑动,带下白沫与细细的胡渣。“清迈大学那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清迈大学医学部开出三个条件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谭翻了下文件,声音清晰,“第一,原有合作关系保持不变,不允许我们直接‘摘桃子’,只新增中草药实验中心。第二,若中草药项目涉及临床,必须由医学部现有教授担任项目负责人。第三,所有研究成果需在医学部官网同步公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挺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沫剥落,露出下方凌厉的皮肤线条,冷白中透着微红的温度,轮廓g净如削,神情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他们设两个对赌条款。第一,研究成果若三年内无法进入泰国药监目录,则实验经费减半。第二,我们保留建院资格,一旦数据合规,我们可以另立门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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